屋友的左眉上有了像我一樣的疤痕,雖傷口的位置有點差別,但製作方式一樣。
他習慣把厚厚的毛巾掛在房門邊,方便從廁所出來時擦一擦臉。那天他擦臉時整個頭撞了上去,击中門框凸出的尖部,左眉撞出一道傷口。
幸有毛巾保護,不然他就撞死了。當然,這只是說笑。
12月是屋友最悲傷的一個月,聖誕節那天他以“我是基督徒”的理由請了假,不過並沒人約他外出。他一個人賴在家中的沙發連續重看幾出經典愛情片。
聖誕節後幾天就是他前小女友的生日。
當晚不能上網。像繞口令的其中一句,重複念也像一句魔咒。友屋想打個電話過去,不過遲疑了,當時我們在看法國人都愛的Ayo演唱會DVD。告訴你只不過要讓你覺得我高級罷了,沒其他意義。
在他不停地思考時,影片結束了。嘟嘟嘟…屋友終于打去,但電話接不通,應該是有其他男子在和她通電吧。我喜歡這樣想。
男人敗在女子手下總是淒美的,敗在其他比自己有條件的男人的手上更富自怜想像空間。爽!
屋友撞門的事都與此無關,終究這只是一宗意外罷了。
“應該是有其他男子在和她通電吧。”
還好。
我眼花差點看成“”應該是有其他男子在和她做愛吧。”
感覺更加悲情。
對了!我所講的就是這種無可救藥的自怜想像力。勤練到更高境界時,對方的lampa有沒有痣你也看得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