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和朋友借了輛舊車,收拾了簡單的行李,帶了陳昇的《夏》、林海峰的《得士夠格》和 Mike Flowers 的《A groovy place》卡帶,一個人上路。我不是去流浪,也不是要橫越檳城尋找自我,只是太久沒回家了。
聽完《夏》後,我想念起夏大師,據知他的部落格因分類繁多而入圍值得推薦部落格大獎,希望他能殺出重圍。
卡帶播放機有問題,另兩片開不到,我在高速公路上邊駕駛邊弄,給果差點給長途巴士撞到,真是個冒險的旅程,緊張又刺激。
從高速公路出來,會經過母校。即使我再丟母校的臉一百萬次,也沒有人會知道了,因為母校已面目全非,誰知道她以前的臉是怎樣的?
我家鄉的天氣非常熱,即使是傍晚,那種悶熱是這里的土產,檳城買不到的。但檳城有馨香豆沙餅,我媽昨天叫我買兩盒給她,要送給嬸嬸做人情,說是我送的禮,嬸嬸就會特別開心了。真變態,但人情事故就是這般如此。
買兩盒豆沙餅也要等,問題是要和一班旅行時必買土產的城市人一起排隊,他們一個人就會買上10盒,該是有10個變態嬸嬸要應付。
還好光陰似箭,轉眼間我就提著兩盒豆沙餅回到家了。
这块不尽人意的土地上,纵然心有怨言,但是回家的感觉真好. 母校还好吧?
回家愉快!
Oh~~Oh~balik kampung~`oh~ohbalik kampung~~有家回要珍惜。。
報告,母校還好,沒給日本軍炸爛。
学弟,母校是因为怕被日本军炸烂,所以一直等到日本军投降过后才兴建的。
母校的纯真脸孔,给建屋子的商人画上了几道明显得令人心痛的疤痕。
可以加一脚吗?
母校还好。只是左边的脸被商人弄花了。
是唯物主义的社会.
在许多年以后,坐车经过母校,有一种时光流逝、一切依旧的感觉,当然,一切依旧是不可能的,一切都在发展,都在变化,依旧不变的是我们对母校的感情。
这是最重要的.
以前也是多么咬牙切齒地討厭買手信這種事,但想到開心的那個人是你很重視的人(不是不送禮就說你吝嗇的變態嬸嬸),還是意思意思買吧。
學長:日本還沒沉沒,他們隨時會飛來。
保哥:那是化妝來的。
another keathwan:老實說,我對母校沒感情的,我冷血。
憤青:能讓我這樣做的,只有我母親和前女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