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實

隨著年齡的增長,人對于自己的注意力往往從外面開始,才漸漸一層一層轉入里面,信心的建立也一樣。

簡單一點來說就是,人會打扮穿美美的衣暴露的衣,過後才會開始留意裸體(有需要了,要上床造愛了),就跑去健身隆胸。出現不舉的情況時,才感擔心,開始注意內臟機能的老化。

到最後,才是心靈。

她告訴了他自己的想法。在這半年里,她可以看出他因為自己的智慧而常眼露神彩,對她非常好奇感興趣。她決定在今晚向他表白。

她29歲,肥胖,外貌不揚。也許是這樣,她比別人更早就進入關注心靈和心智的層面,外在的投資對她來說風險太大了,所以一早就放棄。

他也是29歲,文學系博士生,喜歡心靈上的交流,選擇伴侶時也注重思想上的匹配。不過他拒絕了她。

“難道我不是你的那杯茶?”她問。
“或許是,不過對我來說,太大杯了。”他說。

鬼故事

老實說,3年前我搬進這間屋子後的第一晚,就發現不對勁了。半夜水喉會自動開不要講,有時冰橱的電源也會被關掉,隔天醒來後剩菜都壞臭了。

我曾到神廟去求神符,拿回來貼在廚房門前,也聽了神棍的話,脫光光給他雞奸。他說那隻女鬼附在我體內了,要用他的陽具發陽氣,才能氣走女鬼。

這樣寫,你們一定不相信了,所以,神棍那段當然是瞎扯的。

我貼上神符後,廚房里就沒事了,但論到客廳的電燈開關。我半夜總是被滴答滴答聲吵醒,客廳的燈不停閃爍。

有一天我睡醒後,發現沙發套全被脫出來,經清洗過後被晒在涼台里。這當然是好事,但洗衣機可是放在廚房的呀!

最近更慘,我買的餅乾全消失了。一買新的,隔天就會連包裝袋一起消失。

我決定重金從雲南請來大師。大師說我住的地方冤氣很重,太多死不暝目的冤魂,屋下埋了很多枉死的餅乾。

我去圍書館翻閱了10年前的報紙,發現了這則:

過後我聽大師的指示,超渡他們後從此就沒事了。

枉死的蒼蠅王

我父親之所以名叫開基,是因為基在我祖父的年代是基础的意思,而父親是長子,祖父希望他可以為弟妹為家庭開辟穩固的基础,絕對和搞基無關。

父親果然打下了基础,刻苦養家,成功支持我三叔讀至中五。三叔最後當了老板賺大錢。這又和我祖父給的名有關,三叔叫開成,不成功才假。

二叔打工半世人,退休後才開間小店幫人維修摩哆,這麼老了還需天天奮斗,因為他名開奮,幸好不是吃奮。相信我父祖是個沒幽默感的人。

第二個故事。

他之所以被人稱為括約基,是因為他在搞基時都被人插。用巨大陽具插括約基的人,又該叫什麼?古巨基。答案非常接近,但還不太令人滿意。

健身後,他裸身站在全身鏡前檢視自己的肌肉大粒不大粒,今天特別留意三角肌,就是那兩片讓身體看來倒三角形的肌肉。

大粒不大粒,需要看科技!

你以為寫廣告文案這麼容易嗎?平日工作的煩惱影響了他賞肉的情趣,一不專心,他把那兩片三角肌想像成翅膀,讓自己看來像一片巨大的衛生綿。

專心專心需要專心。

一專心他就發現右三角肌上停著一只蒼蠅,很大隻,是遲鈍的蒼蠅王沒錯。他谷動三角肌數次,蒼蠅王也沒飛走。突然,他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右腋毛上,原來如此!

他馬上將蒼蠅王拍死,衝進廁將腋毛剃光,再回到全身鏡前。這時他才發現,因腋毛掩蓋,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了腋窩的肌肉,沒有練到。

明天需加倍努力才行!

與媽共渡母親節

其實我也有和媽媽共渡母親節的習慣,只不過她工作很忙,比我還遲下班。我媽在特種部隊上班,剛巧今天她被組織派往依拉克接受訓練,上圖左邊第二位,背向你們的就是我媽媽,她正從60層樓吊繩而下。(後來我才知道,左一的其實是友人的媽媽)

她穿著的絕對不是修女裝,而是依拉克的忍者裝,和日本的忍者裝出入不大,全黑,包到只剩眼睛,不過較寬鬆罷了,方便她暗藏12枝M-16、1友火箭炮和50枚手榴彈。

我媽已50多歲,而且左腳患上風濕,我爸已勸她退休,但她說想殺滿1萬人才收手,真是固執。今天她發電郵來說她會乘噴射機趕回來,和我慶祝母親節,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。

“我美嗎?”

我媽回來了。他媽的我媽就是愛扮裂口女附體,要我說美不美後才脫下她的面罩,聽我弟弟說她和我爸爸造愛時也愛玩這套SM。

我和她吃了她帶回來的人肉叉繞包後,一起去看裂口女,她最愛恐怖暴力電影。我爸不敢看,他不去了。

停車驚魂

那天回老家探親,晚上11點多才回到檳城,組屋前的路邊己停滿工程師情侶們的車(他們多數一人一輛),我只好繞到組屋後找停車位。想不到後面也停滿了工程師情侶的車輛。

我放慢速度,盡量找靠近組屋的停車位。沒有,一個都沒有,但半個的倒是有幾個,都怪工程師情侶不會停車。

突然,車頭燈照到一個人,遠看該是一個安娣,她手中拿著一包東西,正向我的方向走來,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。

我慢慢向前,不久後就看到了她的面貌,原來令我感到不對勁的是她的頸項異常的瘦。她臉部無肉,眼珠很凸,頭部大得不自然,也許是頸項太瘦的關係,在夜晚多看幾眼也會覺得不自在。

媽的!真嚇人。

她擦車而過,慢慢遠離我,我則駛進一條此路不通的小巷…找不到停車位後只好調頭駛出來,決定到更遠處停車,方向是瘦頸安娣剛才走去的方向,但安娣已不知所蹤了。

我駛得很慢,做好心理準備希望再次看到那個安娣時,不要被嚇…咦!她到底去了那里?可能她家就在附近吧!我心想。

宊然,我從車內的後望鏡看到了瘦頸安娣,她就在車內後座,但她沒念出:“我死得好慘呀~”之類的台詞。

她手中還拿著那包東西,靜靜地通過後望鏡和我交目,直到我大聲喊了出來。

耳環的故事

遇到一名小學校長,他當眾問我為何戴一邊耳環。

我感到一股衛道殺氣,料他接著就會把我左邊上的耳環與基相提,打算當場以長輩的身賞我幾句真言,讓我沒臉。

“這是我公公的遺物。” 我沉下臉,扮出悲傷的表情。

校長他一時反應不過來。我告訴他我婆婆當年看到一個尹班人穿傳統丁字褲後,深深愛上對方。他們在高腳樓長屋底下造愛後懷了一個男孩。

“那個男孩就是你父親?”校長緊追著我的故事,非常興奮。
“校長你猜對了!那個男孩就是我父親。” 我告訴校長,婆婆和尹班公公後來瘋狂地做愛,生了我的姑姑叔叔們。

“有次尹班公公穿丁字褲跳傳統舞娛賓時,突然倒下了。他用僅剩的一口氣脫下丁字褲和左耳上的耳環,交給我婆婆,要她世世代代傳給長子。”

校長靜靜聆聴。

“但我父親性格別扭,死都不肯戴上那耳環,更把丁字褲燒了。他還要把耳環塞進自己的屁股洞里,婆婆只好將耳環藏進險保險箱內。”

“所以,你婆婆去世前,就把耳環交了給你這個長孫?”校長問,一臉白痴樣。

“是的,校長,你又猜對了。”我稱贊他,並鼓起掌來。

“原來如此!原來如此!” 校長聽了這個界偉大的愛情故事後喃喃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