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10月9日,遊子吟學弟說他真的無法釋懷。
當時我覺得那些批評狠話是我說過的,但當下無法相信自己會那麼認真的說出那種狠話。真的希望不是自己說的。
我想了又想,怎樣也想不起自己何時說過。最後終於說服自己,該不是我說的。
最近見到遊子吟的一些學弟,這件事又在我腦海中浮現。突然,我想到或許不是我說的,而是我寫的!
很不幸的,真的是我在2008年8月18日寫的:理大游子吟(完)。
由於傷害了學弟及和他同一屆的伙伴們,讓他們真的無法釋懷,我在此說聲抱歉。
日新SPM成績創新高。
鍾靈SPM成績創新高。
恆毅SPM成績創新高。
全國平均積分是過去5年來最好。
是青年人越facebook越聰明?是考試題目變容易了?
是大選真的要來了。
有人怪林冠英挑釁,有人怪周聖棟還腳,有人更甘脆,說你們不集會就不會發生這種事。
若巫青和土權不惹事,不就沒事了嗎?一般人都會贊成這說法,但一些人不這麼想。國陣一些高層把茅頭對準林冠英,國陣一些馬仔也把茅頭對準林冠英,國陣一些支持者把茅頭對準周聖棟。
的確,周聖棟那一腳可說是引爆點,它讓情況變得更混亂,不過,它也讓國陣和警方倍感壓力,讓暴民掉了免死金牌。
這4年來,暴民四處囂張,似乎沒有一條法律可嚇阻他們。那天在言論廣場,暴民用拍打、推扯、怒罵公眾的方式展現淫威,中招的人會感到不舒服,但暴民會被對付嗎?最多還不是被警方拉開。不過,傷害已造成,雖然中招者沒有受重傷,但誰都會對這種欺侮感到不憤。
據知,警方現在最頭痛的,是周聖棟的記者身份。對他們來說,暴民打市民,和暴民打記者,似乎是不一樣的事,因為後者會帶來更大壓力,有損警方花錢打造的形象。
所以,就冒出了“為何周聖棟當時穿青色上衣”、“周聖棟當時有沒有在採訪”的疑問,如果當時他沒採訪,只是反稀土支持者,就好辦了!告訴你,有些人就是這樣想。
不過,記者和警員不一樣,記者是隨時都在工作的,那堆警員似乎是沒有上司的命令,就不會主動阻止暴民、維持秩序。
那一腳,建立在睪丸素上,不理智,但值錢。事情搞大了,警方不得不正視,說不定還會控告那些暴民以熄眾怒。
控告暴民有沒有用?當然有,想想看,為何光大狂人最近沒發狂了?因為他抬棺材去黃偉益家,據知就要被控上庭了。請拭目以待。
母親打電話來:“有沒有可能在今年?”
“可能是9月,但我看應該是明年了。”
“9月?你來得及存錢嗎?”
“媽,我以為妳在說大選。”
“… …”
“… …和大選一樣啦!除了看經濟,也要看有沒有靈感。”
蓋電話。
無論辯才,或肉體,雙雄都各有所長。
報紙轉載雜誌的一篇文章(我精簡改寫):
這將是我和女友的首個情人節,但兩週前被告之需代表公司到國外談生意,情人節前夕出發。這次的任務將影響我未來的晉升機會,我不重視節日,但了解情人節對女人來說非常重要。我該怎麼做?
一,帶女友隨行,“國外”總會激出女人的浪漫情懷。
二,出發前來一場濫情戲,花金全洒,酒肉全吞,再來個猛龍入水洞,製造戰前永別的氣氛。
三,若她不可理喻,不用理她,要分手就分,說不定國外有大奶邂逅。
四,沒有大奶邂逅也不要緊,回國後晉升賺大錢,姣鹿就會排隊了。
這種問題不該問,一個有能力代表公司出國談生意的生力軍,更不該問。結論:雜誌承載的是非現實,報紙不該愚蠢轉載。
不如先別杞人憂天,說不定她沒你想像中那樣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