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識什麼人都沒用,我當年加入游子吟後因不可一世而遭人不爽(猜測的),但因有點利用價值才可生存下去,不然早就“你要走就走了”。
游子吟一年的循環是這樣運作的:演繹會 ─ 召收新生 ─ 內部小型觀摩 ─ 參加金鋒獎和各大專歌曲創作比賽,偶爾也外出表演 ─ 下一屆演繹會。
重點在于召收新生後的第一個例常活動,新生們被一個個叫出自我介紹,然後表演一小段自己拿手的東西,像生活營中的才藝表演一樣。不過從來沒有人表演打功夫。
我第一首在游子吟發表的歌是《查理的藍調》,在小型觀摩賽上演,歌的內容和英國王無關。最慘的是組員們都沒有適當的天份,我五音不全也要被逼上台高歌。
結果,當然是,技壓全場。結果。當然是,沒有得獎。
因為會玩幾個和弦和車大炮,當年他們要去外地表演時我也被選中。不過後來因為理念不同所引發的小爭執,他們死都要以 minus one 的方式表演《哭泣的大地》,我堅持玩現場,即使樂手不足,營造不了那種大塊頭氣氛。
一首歌的演繹方式、編曲可以有很多種,Nirvana 都玩 unplugged 了,他們還要 minus one 唱卡拉OK。我決定不參他們玩。
當然,少了我一個他們也照玩,完全不把我的堅持當一回事。你不去是你的事,他們找來了另一個比較好合作的吉他手頂替。
就這樣,我退出了游子吟。沒有寫辭職信,沒有通知誰,只是靜靜地遠離。我看根本沒有人知道曾有過這回事。游子吟畢竟這樣大,你是老幾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