採訪完行動黨籌款宴會已是晚上11時許,在遙遠的回程中肥友打電話來,特地告訴我馬華剛喊出了一個新口號:改變行動黨,作為來屆大選口號。
肥友認為這是一個可笑的口號,因為行動黨只要喊回下一句:成為執政黨,馬華就完蛋了。
還記得上屆大選的再轉變,投火箭嗎?大概就是這種情況。
有誰可以幫忙轉告蔡細歷嗎?謝了。
採訪完行動黨籌款宴會已是晚上11時許,在遙遠的回程中肥友打電話來,特地告訴我馬華剛喊出了一個新口號:改變行動黨,作為來屆大選口號。
肥友認為這是一個可笑的口號,因為行動黨只要喊回下一句:成為執政黨,馬華就完蛋了。
還記得上屆大選的再轉變,投火箭嗎?大概就是這種情況。
有誰可以幫忙轉告蔡細歷嗎?謝了。
離開虛擬的世界,重回到虛偽的世界。
我在反省自己為何少寫了。剛開始時,我給自己的理由是:沒有時間。
後來想想,其實是我太沉迷於虛偽的世界,腦力都被霸佔了。
很想再回到這虛擬的世界,逃避一下那煩人的常態。
遊地府之前,法師說需先進行還陰庫法事,有債的人很難下到地府。參加者付238令吉遊地府,再付一點還陰庫算得了什麼。
法師解說還陰庫的必要,再為閻王和陰陽界門關開光。我們先穿過那門關,再走到焚燒處還陰庫,燒一些法師說是從台灣進口的冥錢。
那天下了雨,草地很濕,泥水滲入我的皮鞋,襪子都濕了。整個過程約一小時多,工作了一整天再站一小時多,我累到半命。
終於,我們被領到草場的另一處,那邊搭了個四方型帳篷,三邊被封死。帳篷內排著數排塑料椅,排列像飛機座位,只是空間較大,每張椅子前後都可讓人走動。
法師先讓有尿意的人上廁所,同時回答參加者的疑問。一些人擔心下了地府後,找不到回頭路,一些人擔心迷路及不知要走向哪里。法師一一回答,他說我們會看到光,跟著光源走就是了,到時也會有“帶路者”引領,要我們別擔心。
法師出示一道符咒,他說是向台灣一位高人學回來的,一名記者問是哪名高人,法師說不方便公開說出名字。他的助理分我們每人一道符咒和罩眼布,要我們把符咒夾在布中,再用布將眼睛矇起。
準備好了嗎?
帳篷的燈熄滅,地府旅行團就要啟程。
你相信有陰間嗎?
那天我被派去採訪觀落陰法事,也需參與這趟地府旅行團。
還沒去前,我深信自己不會有任何體驗。很多人都說,你越不信,就越難下地府,其實即意味你越看不到,或聽不到任何東西。
我推測若要有奇妙體驗,意識一定要有改變,清醒的意識必然需先變得模糊;你不可能在清醒時,會突然看到東西。問題是法師如何一次過讓這麼多人同時意識模糊?
最有可能的答案只有兩個(一)他法力無邊(二)集體催眠。
我選擇(二),然後知道了他如何進行。
之後訪問一名催眠師,他證實了我的推論。有節奏的敲擊、燒冥紙製造腦袋缺氧狀況,都足以讓一個人的意識模糊,進入類似被催眠的狀態;法師的旁的語言,會誘導那些進入狀態的人,讓他們把意識或潛意識中的記憶投射出來成為影像。
那一天我經歷了缺氧狀態,意識變得模糊,簡單來說就是半睡半醒。法師的馬仔在我面前燒冥紙、拿著焟燭走來走去,雖然我的眼晴已被矇住,但光線會滲透進來,刺激我的視網膜。
你知道那種唱大戲用的聲調嗎?聲音尖尖的那種。
現在試試看,用那種聲調大聲說以下這句話:
“ma pu ki。”
然後告訴我,你講完後自己有笑嗎?
初中時,他愛上女同學。媽媽反對他拍拖,要他專注於學業。
他說他可以一邊拍拖一邊考好成績,結果他真的做到了。不過,情侶倆被派到不同大學,不久後就分開。他非常傷心,低落的情緒一度影響學業。
大學第二年,他愛上女同學。他媽媽並沒有反對,因為她認為大學是合適的時間拍拖。
他一邊拍拖一邊考好成績,把前女友忘得一乾二凈,還考到好成績。畢業後,他留在檳城,女友到首都,不久後,就分開了。他非常傷心,低落的情緒一度影響事業。
我問我媽媽為何反對我中學時拍拖,她說其實並不是擔心我的學業,因為我成績本來就不好,而是擔心我們家沒錢,不想害了人家的女兒。她更擔心兒子經不起被拋棄的打擊。
在人生的每個階段,人的視野會不同,價值觀也隨著改變,一對情侶會因此而分離。
說回故事中的男人。
這一次,沒有人阻止他拍拖,不過他卻阻止了自己。
前女友告訴她,要在3年後爬上高峰;他暗地里給自己3年時間搞好事業,不拍拖,避免再被感情事困擾。其實他久久還放不下前女友。前女友拼事業,他也拼事業;前女友去健身,他也去健身。他告訴自己3年後要在高峰上與她見面。
雖然已分離,但兩人保持友好關係。前女友回來檳城,兩人相約喝茶。她沒有多大改變,只是臉上多了一份自信,微胖的身材也結實也不少。
她巧妙地消費他的愛意,不介意象以往般在他耳邊細語,或許是要回應他的殷情,或許只是要玩一場挑情遊戲。
那一夜,他更想得到她,但她想著的是下個月到外國展翅高飛的事。
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認清、接受其實自己並不想登山。是時候尋找自我了。
在此為你獻上(500) Days of Summer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