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ow to Train Your Dragon

佳作。故事以男主角平靜的旁白開始,但畫面是飛龍正攻擊他住的村子。能噴火的飛龍是村子里的pest,故事發展到最後,它們成了pets,與村民快樂地生活在一起。

為何會這樣?因為雙方都找到了共同敵人。

隨著女權主義的抬頭,于是就有了勇戰飛龍的女主角。女戰士非常好勝,不甘願男主角贏過他。

自古女人都有個共同點,就是喜歡飛的感覺。這種戲碼在《Superman》和《Titanic》不都有嗎?現實一點的就是吃完燭光晚餐,富人帶姣鹿乘直升機看夜景。

講回。後來男主角帶女主角乘飛龍看日落,然後直落遊夜空,她就yameteh起來了,這樣才是女人嘛!想不到中途有變節,但在一起歷險後(如果沒有死),女人會更yameteh的,參考一下其他電影,比如《Speed》,但要有這等效果,男人不可在險境中露出懦弱。

Stand by Me

記得第一次看的時候應該是在小學時期,或是初中,忘了,由電視台播放。若不是數年前友人突然談起,我也忘記了自己看過這部電影。情節已忘了,只記得有鐵路和一種感覺。

終于重溫了這部電影,那種感覺叫寂靜的憂傷。

《Stand by Me》于1986年拍攝,改編著Stephen King在1982年寫的短篇小說《The Body》另外一個名字叫《Fall from Innocence》,但絕對不是嚇人的恐怖片。這部25年的老電影一點都不老爺,若要用現代雜誌的慣用形容詞,就叫timeless。

沒有看過的人要看,看過的人要重看。小心,它會勾起你的童年回憶,讓你濫情。

作文:假如我的父親是許子根

我的父親是個真正聰明的人,不是因為他的博士學位,而是他的理性。

真正聰明的人不宜從政,從政只需要小聰明。有小聰明的人還會保存那種獸性,要從政,就需要靠那一股衝動,因為廣大選民都是非理性動物,需被煽動,就像需被鞭打一樣。

他被巫統欺上頭來時沒反抗,很多人將他說成懦夫,但其實是他高超的理性計算關閉了他的情緒功能。即使選民要他發難,他也無能為力,因為理性計算結果顯示:他需顧及大局,發難反而會造成更大的損失。

但在政治上,所謂的損失,與他的理性所定義的,有一些出入。

今天在報章上看到一張拍到我父親的照片,他抱著一堆文件,正狼狽地要趕上首相的腳步,首相卻淡定邁步。首相能比我父親聰明嗎?一看就知道不可能,因為他的目光中顯露獸性。

父親的政敵說父親像office boy,蓄意賤踩他的男人尊嚴。媒體故意突顯父親的狼狽,讓他在首相身邊顯得矮小。

不過,我以我的父親為榮,以他為榜樣,長大後我也要考取博士學位,但我不要從政。

Amelie


同行去年辭職,在本頭公巷開了一間小店。左邊是謝氏(福侯公)公司。


右邊是製造峇峇娘惹繡珠鞋的店。


近40歲的女人獨自在小廚房內奮斗,雖然腋下的皮膚不再散發青春,但人生才真正開始喲!


一腳踼,等下客人吃完,老板還要自己洗盤。


她一向支持環保,遵循自然法則。如今,模糊的理念已變成鮮明的主題,在通往廁所的後院也溢滿城市人貪戀的簡陋和自然。差一點就想把iPhone沖進馬桶里。


我點了咖啡,放在朽木上,除了有意大利風味,也別有另外一番風味。


同样的形容也可用在這盤面包上,不需絞盡腦汁。


Amelie 的店面雖狹窄,但在桌席擺設上下足了功夫。左邊特設給喜好孤獨,熱愛內省的顧客。一杯咖啡一盤面包,他挺腰坐在長橙(凳)上,面壁思過。為何女友會離他而去?


右邊特設給情侶。雖然空間狹窄,但你們仍何坐著對望,在午後斜射的柔光和窗戶影子中,用眼神跳一支濫情森巴舞。但記住,Amelie每逢週三休息(換去每週一休息了,其他天從早上10時營業至傍晚7時),你們需要去別的地方跳。


我最喜歡的是這個角落,讓我想起兒時常去的雜貨店,但至今我只光顧Amelie一次,因為它從大門至廁所都是禁煙區。

探親記(很長)

阿姨瑪玲達從外國回來展開一年一度的探親之旅,下榻醫生表姐家。如同往常,她的丈夫馬鈴薯(他沒取英文名,我隨便取了一個)因CIO很忙,所以沒跟來,這里的親戚男丁又盼不到向他學習一招半式的機會,場面只能用哀鴻遍野來形容。

瑪玲達回來時,我就會突然想起自己原來有很多親戚,他們忙著招待她,充當馬夫隨從。女皇求見,量她在我小時候考好成績及新年時都不惜向我拋金,我決定到醫生酒店見她,還帶了親戚們都沒見過的女友讓她先睹為快,也算是一種優待。

我們在客廳閒聊,醫生表姐的丈夫,即醫生表姐夫默默坐在一旁,醫生表姐在房內教導女兒讀書,應付明天的考試。如果我的表侄女在明天的生物學考試中取得A,以後讀醫科的可能性就高了。我給了她一個“加油噢~”的飛吻,但被表姐白眼。

長期過著多金幸福生活的女人會遺忘人性的根本,對她來說,世事都是美好的,她笑臉迎人,覺得親戚家人之間必須相親相愛。她的道德觀鬆懈,不願面對惡的一面,再也沒有興趣思考隨和及沒有主見的分別。瑪玲達就是這種人,她建議我去和戴著一張百萬臉的表姐說笑談天。雖然是表姐,但我見林冠英多過見她,我原本想對她說一個有關包莖及精索靜脈曲張病症的笑話,不過,陌生感讓我止步。

我和瑪玲達起了爭論,就在她說起我母親,即她姐姐的事時。她說我母親是她這一世人見過最善良、最隨和的人。我說,從壞的角度來看,我母親是個沒主見的人,我舉出了2004年發生的719家庭政治事件,分析我母親會被她姐姐哥哥欺負的主因,就是沒主見。

瑪玲達反對,但她反對的理由是:我不可以這樣說我母親。接著,她滔滔不絕地重複我母親的善良和隨和,贊賞我母親可以從簡單的生活中尋獲幸福。她還想帶3名在英國讀醫讀Law的女兒來我們的3房1廳烤爐式單層排屋小住,讓小瓜們 lawatan sambil belajar,體驗簡單即是幸福的真諦,我母親或許還需舉辦研討會,主講《真、善、美》。

瑪玲達對我母親特別關照,也對我和弟弟及姐姐特別照顧。我問她是否同情母親,她否認後繼續講著我母親的偉大和單純,直到淚光閃爍。我不會相信一個幸福又濫情的人,于是我選擇相信同情的成份非常高。富人通常都會布施、回饋、做善事,在助人獲得快樂之餘,也讓自己更珍惜自己所有。瑪玲達時時想念我的母親,我母親則重複觀賞苦心蓮連續劇,以此類推。

瑪玲達要我答應她減少菸量,又送了我一件T-恤。我表示時間不早了,早睡早起的醫生將門打開,快步上前擋住他的看門狼狗,讓我及女友安全離去。

夜店

前幾晚被邀去夜店,一到場不足15分鐘,就喝下了4矮杯的 hoegaarden 啤酒,份量大約是一支大瓶裝老虎或皇帽。

放工後的醫生和律師特別豪邁,一杯一杯乾,喝完再叫,面不改色。有得抽佣的兩名酒女樂開懷,嬌爹的穿梭在我們之間,不介意被搭肩摟腰。酒女被指示跟我乾杯,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,但我感到她有點喜歡我。這不叫一見鍾情,對了,這叫逢場作戲。

半小時後我開始頭暈,一小時後走路不再平穩。醉意讓人變得較隨便,狂飆的冷氣,鳴耳的音樂,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,清晰的只有大腿、滑背、蠻腰、又騷又痒的嬌爹耳語,被乳房壓著的手臂也變得會思考起來,它想…獨立行事。

我全力抵抗,不讓自己跌入溫柔鄉。

一杯一杯下肚,我們互給掌聲和贊好,再繼續把冰冷的啤酒倒向喉嚨。快樂在酒精中較明顯較強烈,但孤獨感也一樣。

當晚我是受惠者,第一杯加了檸檬片的 hoegaarden 美味得讓我感動,突然感到上帝或許真的存在。

同行與其中一名酒女丟下我們,到外邊私會。她爆料,醫生雖然愛欺負人家,但不會逼人家喝酒,律師才是個壞蛋。